“呵，我们是躲在背后策划阴谋的人，那你们是什么？只会在台前乱跳的小丑？你策划的行动简直是在让我发笑！”老人毫不相让，和对方针锋相对。

司机拍了下车身，此时倒是平静下来，看向两个老人：“那又怎样？你们有本事去把陈光找到啊，没有陈光，那张千炎就是最重要的一环，所有的研究都绕不开他。”

“你们这群废物，连外面有人发现了咱们的研究成果都不知道，居然是清除小队先找到了线索，还有脸过来抢功劳。”

老人不甘示弱：“呵呵，你以为是我们的问题，若不是研究部那群弱智把实验小老鼠给弄丢了，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他将矛头转移，李渔在后面却暗暗心惊。

超能力是研究出来的？对方有着批量制作超能力人士的能力？还是……这项实验仅仅进行到小鼠的部分？

他不知道，也不关心，李渔发现自己正在逐渐偏离到另外的轨道上，至今他还不知道陈光的下落，到底是谁绑架了陈光。

三人谈话的方向也开始变化，似乎找到了同样的讨厌对象，连原本水火不容的关系都缓和了一点。

又听了一会，李渔发觉他们已经不再聊有关小鼠或者是陈光失踪的话题，几人似乎默契地开始闲扯，便决定离开。

他进入居民楼，根本不用显出身形，就找到了目标。

十几个人围拢在一间废弃的房屋当中。

整个小区看起来早就已经无人居住，有些房门直接向外敞开，这队人马好像随意选择了一间进去。

李渔潜入到其中，见到张千炎坐在椅子上，像是审讯室常见的打扮，黑衣人则坐在他对面。

唯一的区别在于，张千炎手上并没有镣铐，似乎没人害怕他逃走或者寻死。

男女老少，全部围在审讯者的身边。

人类的阴影也给李渔更多的活动空间，让他能够藏在一个女人的影子中，观察这场别开生面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