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张老师是我父亲……”女孩想要挣脱李渔的控制，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地仰头看他。

“那追你的人呢？”李渔努力将脑海中的故事补完。

女孩尝试了数次，骷髅面孔不停地显现出淡淡的波纹，然而被李渔雄厚的死亡能量压制，让她根本无法移动。

“追我的人……”女孩已经快要失去理智，李渔打开更夫的执念，一下子看到了位于她背后的一道灵体形状的能量。

它是保护者还是追击者？李渔有些疑惑，接着开启灵视。

一个中年人的灵魂形态出现在了李渔面前。

“张老师？”李渔惊讶道，其他人全都看向李渔，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对空气说话。

那漂浮在女孩身后，腿部连接在她后背上的灵体，和僵尸装扮成的张老师一模一样，甚至连手中的化学书都非常还原。

“你能看见我？”张老师疑惑又震惊，接着那灵体剧烈地抖动了两下，李渔明白那是过于激动导致的不稳定。

“你能看见我？！”他又问了一遍，李渔则始终盯着张老师的眼睛，眼神平和，没有一点异样的情绪。

“你真的能看到我……这做不得假……做不得假……”

李渔很少见到一个鬼魂流露出如此真实的情感，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点头致意。

“太好了，太好了……”中年人嘟囔着，“我的女儿有救了！”

李渔奇怪地看向女孩，没看出来她哪里还像人类。

更夫的执念效果中，他早已看到女孩身体内隐藏着巨量的能量，甚至要比那僵尸更强一个档次，绝不可能是什么走投无路的小女孩。

“你女儿小云不需要拯救。”李渔如实说道。

“是啊……”张老师再次抖动了两下，连灵体都变得更加虚幻。

李渔明白过里啊，对于女儿的保护欲是张老师能够存在于世界上的执念，也就是鬼魂都有的所谓寄托，只有寄托存在，它们才能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