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老师笑道：“你已经是大人了，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了呢。”

女孩嘟着嘴：“这还差不多。”

张老师看向李渔：“我需要你们，保护她的安全，一直到你们离开渡口高中，至于报酬……我会从你们一件能够躲避邪祟的宝物，我就是靠它才能在诅咒的追捕之下活到现在的。”

“那你……”李渔疑惑地问他，如果他在这个不大的学校之中躲过诅咒三年的追索，那也应当能继续下去。

张自强摇头苦笑：“怎么可能？我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为了让云云活下去，我甚至将她转化为不死生物。”

“那诅咒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也想将小云收归麾下。”

“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诅咒悄然渗透到了云云体内。”张自强露出了懊悔的表情：“我本已经是一个无用的灵体，又保护不好我的女儿……”

“这并不是你的错。”李渔安慰道，“所以你是因为我能压制住张云体内的诅咒，所以才答应将她托付给我？”

“没错。”张自强惨笑：“我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了，甚至……张云已经将我的存在视作了她更进一步的阻碍，一心想要摆脱掉我。”

李渔一下子接上：“所以她才说后面有人在追她。”

张自强低头不语。

“我要先看看那样东西，到底为什么能够保护你这么长时间。”

张自强犹豫片刻，李渔决定给他加码——能够躲避诅咒超过三年的物品，只要想一想李渔就会眼热。

灵体颜色逐渐变淡，一个身穿白衬衫的老师形象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半颗通体发红的骷髅头。

李渔呼吸停了半拍，这东西他有点熟悉，而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幻想世界里遇到类似的情况了。

“你管它叫什么？”

“我管它叫做红粉骷髅，是不是很有意境？”张自强惨笑，身体逐渐虚化。

李渔立刻在虚空写下了一段契约文字，然后递给张自强，看着他留下自己的灵魂气息，才放任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