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瞪,“你去喝酒了?”
他侄子沾染的一个最大恶习,就是贪杯好酒,小小年纪便贪喜杯中之物。
去年那帮纨绔子弟还带他去逛了娼馆,令杨县丞怒发冲冠。
他令人将那群纨绔子弟抓来,每人重打五十棍,从此他们再也不敢来招惹杨度。
杨度怯生生道:“孩儿没去喝酒,只是半路遇到一个师兄,他买了一斤太湖烧酒,给孩儿喝了一小杯,尝尝是什么滋味。”
杨涵心中叹了口气,这酒味至少喝了半斤。
他今天有事找侄儿,也懒得揭穿他,便道:“把门关上!”
杨度将门关上了,他不敢靠近大伯,便垂手站在门口。
杨涵之所以找侄子来,是因为他想起范宁今天那句很谨慎的回答,让他觉得其中必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可不希望侄子变成第二个徐绩。
“你在学校的情况如何?”
杨涵坐下,尽量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问侄子。
“回禀大伯,孩儿很积极地读书,从不缺课!”
从前县学附属学堂的陈院主总是来找自己告状,缺课已成侄子的家常便饭。
虽然杨涵不指望侄子能考上科举,但也希望他能考上府学,然后考上太学,走他兄长的路径。
杨涵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课外做什么?”
杨度吞吞吐吐道:“孩儿喜欢剑术,今天特地报了剑术兴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