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能给国丈说谎,衙内确实是踩空摔下楼,但属下还是两个疑点。”
“什么疑点?”张尧佐转身问道。
“第一个疑点是楼梯损坏处,属下发现楼梯损坏非常严重,稍不留神就会踩空摔下,属下觉得奇怪,这么严重的损坏,为什么不及时修理?”
“那你问清风酒楼了吗?”
手下苦笑一声,“清风酒楼的人因为国丈派人砸了酒楼,他们态度异常强横,一口咬定是国丈派人把楼梯砸坏,和他们无关。”
张尧佐脸色很难看,重重哼了一声。
“那第二个疑点呢?”
“第二个疑点和清风酒楼无关,而是在朱楼,就在事发前一天,小衙内和人发生过口角。”
“和谁发生口角?”这才是张尧佐关心的事情。
只要他心中怀疑孙子受伤有蹊跷,他自然会向一切阴谋论靠拢,他孙子和人发生矛盾,被人陷害,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据属下调查,小衙内前一天去朱楼饮酒,因为座位不够和掌柜发生冲突,结果遇到范宁,他和小衙内争论了几句。”
“范宁!”
张尧佐的拳头捏紧了,恨得咬牙切齿,又是这个混蛋。
手下又连忙道:“小衙内只是和范宁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影响到范宁的利益,而且范宁次日也要考试,恐怕没有时间和精力,属下其实是怀疑朱家。”
“不可能是朱家!”
张尧佐一口否决,为了一个酒楼掌柜来和自己结仇,朱家没有那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