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来提前告诉自己,就表示他压根没有替自己隐瞒的想法。
这时,张尧佐心念忽然一动,他想到办法了,搞瑞兆是朱元骏的人,与自己何干?
张尧佐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做会不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用后世人的话来说,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才是他做人的理念。
……
单文忠还是终于到了张尧佐的府邸,张尧佐的孙子张椿在门口等候。
单文忠从马车里出来,张椿便迎上来行礼道:“单总管,好久不见了。”
单文忠虽然在宫中权势极大,但主人眼里,他还是奴才,张椿是张贵妃的侄子,他从骨子里看不起单文忠,只不过今天需要用到这个宦官,所以不得不摆出低姿态。
单文忠看出了张椿眼中若隐若现的轻蔑,他心中一阵恼火,脸色依旧笑眯眯问道:“小官人,你祖父可在?”
张椿叹息一声,“祖父病倒了!”
单文忠心知肚明,张尧佐想用装病来撇清自己了,他故作惊讶道:“你祖父什么时候病倒的?”
“祖父伤心过度,已经病了四五天,现在病情有点加重。”
“那有没有请御医诊治?”
这是一个漏洞,既然你病了四五天,怎么没有请御医诊治?单文忠实际上是在提醒张椿,要堵住这个漏洞。
张椿连忙道:“祖父不想官家知道他生病,怕给官家添麻烦,便没有惊动御医,而是请城中名医诊治。”
“原来如此,那我要探望探望你的祖父。”
“单总管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