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
夫妻二人跟随朱洁进了府宅,只见院子里,朱元丰坐在轿椅上笑眯眯望着他们,后面站着四名抬轿的小厮。
朱元丰去年秋天生了一场大病,虽然人熬过来了,但身体却彻底垮了,下身瘫痪,只能坐在轿椅上出行。
范宁连忙上前握住朱元丰的手,入手冰凉,他有点埋怨道:“外面夜里凉,祖父出来做什么?”
目前范宁的祖父一辈亲戚中,只剩下老祖母杨氏,朱佩的三祖父朱元丰和曹秀的祖父曹琮三人,就显得格外的宝贵。
朱元丰咧嘴笑道:“楚王殿下驾临,我怎么能不出来迎接?”
“别开玩笑了!”
范宁对小厮道:“赶紧抬进屋去!”
四名小厮将朱元丰的轿椅抬进暖和,众人七手八脚将他移上软榻,小厮这才退下去。
两名使女扶着朱元丰坐好,这时,朱元丰孙子朱齐走进来,他也是范宁的妹婿,范宁一阵惊喜,“小七,怎么是你,阿多呢?”
朱齐连忙向妻兄行礼道:“她又怀了身孕,不能乘船,所以只有我一人回来。”
旁边朱洁摆摆手道:“大家都别站着,坐下说话!”
众人在两边椅子上坐下,范宁又关心地问道:“阿多怀孕几个月了,你回来谁照顾他?”
“大哥放心,我母亲在照顾她,她现在怀孕五个月左右,我回去完全赶得上。”
范宁一颗心放下,又对朱元丰笑道:“三祖父真不想去北岛看看重孙吗?”
朱元丰笑着摇摇头,“你小子别用这种话来压我,我重孙太多了,我可看不过来,现在只能管好自己,争取多活几年。”
朱佩在旁边小声道:“夫君,三阿公不能坐船长途跋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