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个屁!”
一声交叱怒骂,一个裹的严严实实,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女人大踏步走出,一戒尺就抽了上去。
武状元之才、炼体大成、窥鬼神、薛家栋梁,连迎面箭矢都能避开的薛白,面对这跟戒尺一脸害怕,两腿颤颤,连躲都不敢躲。
最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阵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后。
“跪下!”
薛蔓蔓指着地面。
鼻青脸肿的薛白毫无骨气的跪了下来。
“跪好!”
“说,为什么打你?”
薛白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打是亲,骂是爱,原来娘你是这么想我的么。”
“我想你,”薛蔓蔓怒极反笑:“瞧瞧你干的什么蠢事,你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是我爹么?娘你不认识?”
薛蔓蔓气极,又是一阵好打。
半晌过后,薛白一脸无辜的擦着鼻血,“娘,你怎么老喜欢打人啊,教儿子应该讲道理,不应该不教而诛。”
“好好好,我告诉你,那个人是前赤身党魁首,是个大贼头子,人家避都来不及,你倒好,直接把人引上门了!还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