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戚笼也不点破,一副真诚请教的姿态:
“拳术我只听说过内家、外家之别,不知何谓水系拳术?”
“水系拳术应血气,金系拳术应骨气、木系拳术应生气、土系拳术应浊气、火系拳术应死气,合起来便称做天之五行。”
戚笼接着问,“那么这天之五行跟大武行体系又有何种关系。”
“戚先生,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施邪儿笑道:“最后提点你一句,天之五行,是粉碎真空的第一步,而这种拳术,只有关外能有。”
戚笼长吁一口气,认真的微微一躬身,“受教了。”
“既然这样,我也告诉女将军一个消息,还有两日,山南道义军领袖,厌火公便要来此地杀我。”
这下轮到施邪儿轻咦一声,“叛军天公级的高手可没几个,他为什么要杀你?”
“女将军,我告诉你的也够多了。”
这下轮到施邪儿抿嘴轻笑了,大家闺秀抿嘴,会有一种端庄大方的感觉,但这女人抿嘴,却全是邪性,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魅惑。
她明白对方的意思,戚笼如果是来找麻烦的,这种近乎宗师级的战力,绝对是个大麻烦。
但对方最多在此地待上两日,那就不是什么麻烦了。
“既然您如此坦诚,那我便再告诉先生一个消息,洪家的小子是被人利用的,我可以把人命全算在他的头上,也可以放他一马。”
戚笼心中急转,不假思索道:“皇城司来关内执行任务,若是跟尸武人有关,若是跟吕阀有关,我想我大概知道一条线索,关于吕阀几位豹将的所在。”
“哦?在何处?”
“天勇阀主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