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顶不顶用,得看刀鞘,贱妾这把寡妇刀鞘,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插的进去的。”
人影消失,只剩下一道道符篆一样的细密纹路,刻在地面上,散发着焦烟。
“承天之门!你和承天堡是什么关系?!”薛保侯突然面色一变,“原来你就是那个弑夫的女人!”
天黑地暗,除了冷森森的沙漠风暴,再无一丝一毫的声音。
……
月落日升,虽然天空上乌云笼罩,但是天色已然泛白,尸武人军团行走之间,阴风滚滚。
“爹,你好像有些心神不灵?”戚小骨探过小脑袋,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戚笼。
“无事,”戚笼长长吐了一口气,坐回了轿子之中。
昨天晚上他的确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熟悉的红衣女人,女人的脸精致而妩媚,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然后随着他的走进,对方的皮肤渐渐苍老,凋零,然后只剩下森森白骨。
红颜白骨、粉黛骷髅,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武道到了他这种境界,可以说念头不动、泰山不落,这种强烈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而且是事关红姑的——
戚笼自嘲的一笑,看来自己也没有自以为的那般处之泰然嘛。
“爹,我娘呢?”
自从戚小骨‘成人’之后,就经常会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