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就知道真假了,”戚笼露出冷笑,挑衅道。
大狐泗挠了挠脏污的长发,露出一张桃花瓣似的俊俏脸孔,甜美一笑:“打架就算了,不过若师弟想和我在床上打架,那师兄我随时奉陪,师兄我此次过来,是奉上头的命令,来给你递个口信——师弟,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玩啊,师兄和师妹都在哦。”
“跟你们——你背后是谁?能大过我义父?”
“嘿嘿,你义父,也算是我们中的一部分吧,”大狐泗手指从裤裆中拿出来,指了指上面:“我指的是更上层。”
“督护府的幕后巨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攀上的大树,用屁股爬上去的?”戚笼讽刺道。
“嘿嘿,师弟,其实丫,我们早就是他们的人了,”大狐泗露出暧昧的表情:“我们小时候待的阎王屋,包括你曾经拒绝进入的影子督护府,以及死在你手上的贪狼,我们都是一家人。”
“死在我手上的贪狼?”戚笼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我可不记得杀过这么一号人。”
“师弟,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别说你不知道贪狼是谁,师兄我、你、还有师妹,在当年差一点点就被选上杀破狼了,谁让教官们有眼无珠呢,所以听说是你夺了龙脉,还杀了贪狼,师兄我开心的不得了!要不是师妹不搭理我,我现在早拉着她去喝酒庆祝了。”
说到这里,大狐泗一脸的眉飞色舞。
“不过不重要,真的,一点都不重要,我们还有一大堆的杀破狼后备人选,只要你加入我们这一家子,你也可以成为新的贪狼——”
戚笼打断对方,“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们这一家子,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
“我没说么,对了,我们组织叫什么来着,”大狐泗认真思索了好半晌,才犹豫道:“你知道吗?”
“……”
戚笼沉默了一会儿,道:“好几年不见,你这疯病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对了,叫九幽!就叫九幽!”大狐泗一拍大腿,道。
戚笼瞳孔一缩,瞬间想到了《笼中图》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