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忘了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你和我既然没有得到传承和宝物,那便说明此地并非是为吸引你我而来,那么目标很明显,他咯。”
“他?他不过是一个东荒奴隶,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血脉?”
“有,他是一个在巫祭过程中没有死的奴隶,这很少见。”
“巫祭,你是说,此地跟东荒神有关?”
大狐泗不答,只是突然上前,舔了血肉一口,咂咂嘴,露出病态的笑容。
胭脂马眼看着对方五官迅速失控,左眼乱转,右眼充满血丝,鼻孔垂下肉条,嘴角左边笑右边哭,牙齿缝隙中挤出大量肉丝包裹每一颗牙齿,吓的连退好几步,下意识的做出警戒的姿态。
“别……激动……尝出来……和尚……魔气……祭祀……神格……”
在五官爆炸的前一刹那,大狐泗手掌迅速变黑,夹杂着浓郁的九幽之气,像是烧红的烙铁,猛的按在了脸上,顿时‘嘶拉’一声,焦糊的烟气从脸上冒出来。
大狐泗发出似痛似愉悦的尖叫声,好半晌,才嘿嘿怪笑中放下手掌,露出一张重度烧伤的面孔。
“你迟早会把自己玩死!”胭脂马嫌恶道。
“那真是再好不过的死法。”
“查出什么来了吗?”
大狐泗舌头舔了舔腐烂的嘴唇,“很简单,这里也有一场东荒大祭,而且是最强大的那种,非常强大。”
“东荒神不是传说中,一代妖皇的死敌吗?”
胭脂马无法理解,她没有宇文跋的家传渊源,但是也隐约看出,此地跟皇族有关。
“是啊,怎么回事呢,我甚至能尝出来大劫之力的味道,而且远不止一种,一旦巫祭发动,这里的人都会像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