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在两百年前诞生的，确切的说，是在最后一个道者产生时而苏醒的。”

“苏醒？她早就在此界中？”

“确切的说，是在古佛和妖皇开界时便存在了，比起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生灵都要古老。”

“她到底是什么？”

“你听说过世界意志么？”

“当然，只是这方世界的意志不一直是妖皇一脉么。”

戚大寇皱眉，小千世界的世界意志让他想到了天帝，天帝是大千世界的世界意志？

“我们都有一个理解误区，那就是世界意识只能有一股，”吕傲侯苦笑一声，道：“但事实上，这方世界的世界意志，其实有两股！”

“两股！？”

“没错，一股是妖皇和古佛联手镇压的沧澜江，还有一股，则是从三千天条天规中诞生的天母，也是问刀楼的力量源头，”吕傲侯既然说了，那就干脆将一切都说出来，老实说，她也憋了很久了。

“我一直都以为，是问刀楼的五大道者背弃了承诺，改与真神合作，然而事实上，他们一直忠心于问刀楼的职责，效忠于天母，只不过天母之前一直没有苏醒，所以他们才保护这个世界，而一旦天母苏醒——”

“道者就会变成那个女人的私人鹰犬！”

戚大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他和照灯笼联手，再加上黑船才能对抗那个女人，因为对抗一股世界意志，只能是另一股世界意志——必须是完整版的。

“没错，就是这样，而且天规天法囊括此界，除了九幽之地，在此界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说是想，只要与这个女人有关，便会让这个女人知道，除了我之外，你应该是这方世界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

戚大寇舔了舔嘴，道：“但是你是被封印在九幽之中，这却是真神的手笔。”

吕傲侯的语气也透着几分疑惑，“我也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故意，毕竟我的刀蕴含着四杀之力，真神镇压我的理由充足，但若不是因为这个，便意味着天母至少和一尊真神有所瓜葛。”

“不管如何，我先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