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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遮瞒过去。而是要堂堂正正,替元霄讨个公道。

如此一来,元帝必不能回避,一定要给个答复。

可是先前你能瞧出温仪存有的半分心思吗?不能。此人心计之远,隐忍之深,当真不可小觑。古尔真思及他素日温雅亲和的模样,再一念想他的目的,顿时出了一身白毛汗。

元帝果然是不能回避的,他被迫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硬着头皮道:“竟有此事。”

没人敢说话,却是轩辕玄光一拍大腿:“简直过份!”随后捂上嘴。

“……”元帝瞪了神官一眼,这才冷着脸道,“霄儿既经由太医诊断,国公和抒摇太子所说一事,朕自然会彻查清楚。所谓奸佞。”他重重哼了一声,“怎可藏匿于宫中。”

这事皇帝既然表了态,又所有该听到的人都已听到,温仪环顾四周,视线在脸色发白的皇后身上略作了停留,随后看向元齐康。元齐康镇定自若,甚至回以微笑。他既然敢提,敢开这个头,就算知道温仪下一步棋是这么走,也绝不怕落这一子。

元齐康这步送上门的歪棋,温仪倒是真没揣摩透他的心思。

他二人隔着长案遥遥对望,不知情者,倒以为是知情知己,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子殿下不能来,便无人舞剑,真是可惜了。”古尔真道。

“谁说不能。”元齐康微笑着看向了皇帝,“太子不在,几位皇兄也不在,若非儿臣体弱提不起剑,倒很愿意代劳。”说着他对温仪道,“温国公乃大乾护国公,地位尊崇,又是太子殿下的老师。请国公以剑代舞,也很说得过去。”顿了顿又道,“国公以为如何呢?”

温仪舞剑——

古尔真看过去。

却听温仪镇定自若道:“理当从之。”

作者有话要说:

古尔真(气愤):你知不知道大乾国公如此厚脸皮,明明是我先说的话却变成他在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