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不屑的道:“又是一个将官一张嘴就代表兄弟们的事情,有没有信心,你问过我这个军司马了没有?”
李敢怒道:“你就是我骑都尉里的耻辱!”
“那就比赛啊!”
“我们不跟你比!”
“赌了。”霍去病轻轻应承一句就打算散会。
赵破奴一会看看霍去病,一会看看云琅,他看不明白这四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倒是何愁有看的津津有味的。
“这一次探路之举恐怕会死伤惨重吧?”何愁有在霍去病将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轻轻说道。
云琅沉默了片刻道:“从没有人走过这条水道,对于我们来说,这条水道就是一片未曾开拓的蛮荒之地,如果遇到断流,遇到瀑布,遇到险滩,遇到水洞,我们很可能会全军覆没,即便是有目前这样的准备,也很可能会陷阱进退两难的地步。”
“所以你准备让老夫陪你去闯这条蛮荒路?让他们走相对平安的陆路?”何愁有阴森森的问道。
云琅满不在乎的道:“陆路靡费太多,水路靡费最少,千六百里十日可达,所靡费者,无非一些粮草罢了,如果我们去了关中,再把这批巨木卖掉,甚至还有剩余。更何况,以受降城目前的态势,今后需要运送的物资不可能只有这一次。汝为天子家臣,我为天子臣属,难道不该冒这个险吗?”
何愁有哈哈大笑道:“理当如此,既然军司马把话说在了前头,如果有失,你罪责难逃!”
“罪责在你,不在我!”云琅冷冷的道。
何愁有抓抓光头笑道:“这话新鲜啊。”
云琅取过一封竹简放在何愁有面前道:“你不用印,我就选择陆运。左右损失的是大汉的钱粮,我尽力了,你这个监军不签章用印,我这个军司马无能为力。”
曹襄恐惧的向后退缩一下,因为这会这个年迈的老宦官居然蹲在凳子上如同一头光头兀鹫正恶狠狠地盯着云琅看。
老家伙的气场强大,云琅觉得浑身发冷,连忙退后一步,把霍去病顶在自己前面,躲在后面高声道:“我这人只负责出主意,除了我们自家兄弟的事情,想要我主动承担责任,你老人家实在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