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监与丞相府。”
云琅想了一下道:“差事我接了,只是要任用东方朔为监司!”
张汤瞅着云琅道:“东方朔?”
云琅肃手邀请张汤与儿宽去大厅叙话,刚才萌生出来的怒火,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消散了。
他现在很想知道为何是张汤与儿宽来宣旨,而非其他人,这样的羞辱连他都无法接受,更不要说向来骄横跋扈的曹襄了。
曹襄自家的地都不止六万亩。
一场酒宴下来宾主皆欢,云琅却什么消息都没有问出来,不论是张汤还是儿宽都很喜欢云氏的酒宴,酒宴之上更是对云氏的庖厨赞叹不绝,至于云琅想知道的事情,却绝口不提。
这就是两个老官油子,吃干抹净之后,一句困顿不堪,就直接去了云氏的客房休息。
直到两人离开,云琅才重重的拍了一下脑门,他忽然想起来,想要探听隐私消息,就不该同时问两个人。
云家的排场早就撤下去了,云琅也回到了卧房,站在平台上俯视云氏庄园是云琅每日里都要做的事情。
然后他就发现张汤居住的小楼,灯火依旧亮着。
儿宽居住的小楼早已熄灯多时了。
宋乔见云琅似乎很不高兴,就小声问道:“不如意?”
云琅低声道:“被人羞辱了。”
“夫君得罪人了?”
“当上永安侯本身就把很多没有封侯的人给得罪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