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知道是那个蠢材同意给奴隶们放开了镣铐,这下好了,奴隶人暴乱的最后一点障碍也没有了。
浑邪王此人贪婪,好色,愚蠢,暴虐,胆小,却突然变成了匈奴人中的贤者,公子就不感到奇怪吗?”
张安世笑道:“所有人都看见了,估计连街边的小贩也看的清清楚楚。”
杨文通笑道:“怪不得我四处告警,却没人在意,原来大家都等着浑邪王发难呢。”
张安世笑道:“此次上林苑一行先生劳苦功高,赏赐五金,去休息吧。”
杨文通欲言又止,模样过于夸张,张安世只好说到:“有什么问题就问,在我这里没有忌讳的东西。”
“金日磾……”
“哦,只是确认一下,看看金日磾是不是真的参与进去了,如果他也参与了,我们下手的时候就要利落一些,一次性的将隐患全部消除。”
“就靠我们这群子钱家?”
“我们现在叫钱庄家,以后叫银行家,你想要在我们这一行讨生活,首先就要高看一眼自己的职业。再告诉你一遍,没人比我们更加的想要大汉国国泰民安,也没有人比我们更加的希望大汉国军队战无不胜。以前对子钱家的不好看法一定要改正,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时候,就不要指望别人能高看你一眼。”
杨文通一副衷心受教的模样离开了房间,张安世就叹了口气。
说句大实话,以前接手钱庄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怨言的,毕竟,霍光走的是纯粹的仕途,一开始就担任了皇长子的左拾遗。
这是一个极为清贵的官职,只要霍光不跟皇长子闹掰,这一辈子的富贵权势就有了盼头。
张安世总想继承自己父亲的遗志,成为大汉国的执法者,他也为此做了很多准备,甚至不惜可是,先生在安排他的时候,却把钱庄硬生生的塞过来了。
“学生是穷鬼不假,您也不能把学生绑在金山上吧……”
张安世瞅着钱庄外边喧闹的市场,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