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二位这意思,都不是。那您二位说这些,是想干嘛呢?打感情牌,说服我姐不要嫁妆,还是想哄骗我姐继续在您家当牛做马?”李怀柔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提高音量,满足外面那些削尖了耳朵想听八卦的人。
“亲家小
姐,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苏老爷面色不善。
“那是您把事做的太难看了!”李怀柔继续大声说道,“您儿子另娶新欢,背信弃义,想要离婚。我们也答应了。我表姐在苏家做牛做马服侍您二老三年,我们一分钱没多要,如今就要回我表姐的嫁妆,您就推三阻四,做出这番姿态?我倒想问问您,您到底想如何啊?”
梅香兰怔怔的看着苏老爷和苏太太,是这样吗?
苏老爷脸色尴尬,“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舍不得香兰。对,舍不得香兰!”
“说的您二老好像多喜欢我姐似的。再喜欢,还能越过自己儿子吗?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也别打感情牌了,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别来了,赶紧的,把我姐的嫁妆收拾出来,折现给我姐。然后离婚,各自安好吧!”李怀柔说道。
苏老爷看向梅香兰,“香兰,我就想听你说!”
梅香兰低着头,“怀柔的话,就是我舅舅的话,娘亲舅大,我娘如今不在了,我听我舅舅的。”
苏老爷愤然站了起来,跺了跺拐杖,“香兰,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婆子,我们走!”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苏太太看了梅香兰一眼,叹了口气,摇着头,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