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瑶摇摇头,“你哪里知道这里头的问题。”历史上得帝王钟爱偏心的太子数不胜数,诸如建成胤礽之流,可最后能得善终的有几人?
太子虽素来为皇上钟爱,可皇上毕竟已经年老,太子却年富力强,再者皇上年迈后,内宠颇多,俗语说的好,见面三分情。若太子还是这般行事不检,怕是······
陆月瑶只觉得东宫危机重重,可太子却半点不放在心上。每每和太子说起,太子却总是不以为然。说的多了,夫妻反而渐渐离心。好在陆月瑶也不是个指着夫妻情爱度日的女子。
“兄长那里可有信来?”陆月瑶问道。距离上次来信,已经有四个月了。
结香摇摇头。
陆月瑶忧心忡忡,“扶我起来,替我更衣。”
“太子妃,您有了身孕,该好好休息才是啊。”结香有些担心,早上太医来给太子妃把平安脉,说太子妃忧思过度,胎像不稳,要卧床安胎。
“我如今哪里能安心歇着。父皇病了,太子不在,我这个太子妃自当侍奉身前。放心,他们不会真让我侍疾的,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陆月瑶摸了摸肚子,她肚子里这个,是她的指望,她不会真拿孩子冒险的。
结香担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埋怨太子无用,让太子妃一介女流殚精竭虑,四处周旋。
李清光捂着嘴,看向齐平。
齐平带着李清光离开了。
“刚才那是陆月瑶?”待到离开西楚皇宫,确认安全后,李清光才开口问道。
齐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