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苦果的果皮很薄,往往长在森林深处,尤其是这个季节,大部分冬苦果都已经凋落了。
毕邪无意识的咬碎了果皮,立马就苦的想吐出来。
一个粗砺的大手却飞速的捂住了她的嘴,语气恶劣的警告,“吃下去。”
毕邪被吼得委屈,弱弱的哼唧两声,还是被堵着咽了下去。
遇风在她要咬他之前收回了手,眸光晦暗不明,“一个雄性,哼唧的声音怎么跟个雌性一样,这么软……”
不对,好像比雌性还软还好听,听得他刚刚心尖都酥了。
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遇风离火堆远了些,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试图上自己清凉起来。
然而他的发情期被压制得太久,这次来势汹汹,从昨夜到现在,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竟然又冒出了头。
坚硬的石壁清凉不已,但是一点也不舒服。
遇风忍不住朝火堆那边看去,想起那软乎乎的小手,心里浮起一股躁动。
好难受。
好想现在就冲过去用她的手来帮自己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