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榜端起酒杯道:“大师,不喝点?”
“不不不,佛家弟子禁止吃酒吃荤,施主自便就好。”小和尚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罪过。
张小乙瞪了李金榜一眼,示意他别捣乱。
李金榜笑了笑,用口型回了一句:我有分寸。
“小和尚,你是打哪来的?”
小和尚用力把黄瓜咽下去道:“回禀施主,小僧是天台县人士。”
“天台县,离的倒是不远。”
“是,相隔不过三百多里路。”
“家里是做什么的?”
“家父生前是天台县的节度使,前年起父母都不在了,小僧便云游为僧,四处漂泊钻研佛法。”
“哦,做官的呀。”李金榜点点头,节度使是也是个地方官,有兵权,管理地方,维护治安。
“我老丈人也是做官的。”
谁问你了?
张小乙看了一眼李金榜,你这是在显摆吗?
小和尚也有些不知所措,这话该怎么接?正常我说完我父母不在了,你不应该跟我说节哀吗?
“你们家既然是做官的,怎么你却当了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