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黄仕子靠在床头,眼睛紧盯着窗外。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人影不再这俩屋晃悠了,他向着大黄走了过去。

他这是要偷狗吗?

黄仕子想不明白。

不过大黄依旧叫的很凶。

愣了三五个呼吸,忽然大黄那边一阵撕咬吼叫,慢慢的,大黄从撕咬声变成受伤后的“嗯嗯”声。

黄仕子心道不好,这就是来偷狗的。

急忙下地,穿上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手握尖刀就往出跑。

东屋他爹也是,老黄一边叫骂着“住手”,一边去拿外屋案板上的菜刀。

“好你个该下油锅的毛贼,上我们家偷狗来了,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特么得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老黄一见儿子也出来了,更是信心大增,来到外屋,拉开门闩。

刚打开屋门门,爷俩向外望去,刚要迈步。

只见狗笼子边上蹲着一人,这人一身破衣烂衫,头发乱哄哄的,最主要的是,他的腰上还挂着一个水壶。

他蹲在地上,一手按着狗脖子,一手按着狗头。用力那么一拽,狗头和身体瞬间分,鲜血四溅到处都是。

杀了狗之后,那人又机械般的把头转向狗食碗。

他慢慢端起狗食碗,看着里面吃剩下的兔骨头和剩馒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