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正蹲在马桶边沿上,朝里面嘘嘘,嘘完了还舒服地抖了俩下,然后转身按了抽水马桶的按钮冲水。边上那只仓鼠从地漏那边跑过来,明显在地漏上也解决了问题,因为地漏上还有一粒没从缝隙里掉下去的便便残存着。
仓鼠顺着洗手柜爬上洗手台,黑猫也跳了上去,还打开了水龙头。
黑猫先用俩只前爪抱过小仓鼠靠近水流让他洗了爪子,然后放下仓鼠自己也洗爪子。都洗完以后,黑猫关掉水龙头,捞过卫生纸,递一片给仓鼠,自己用一片,各自擦毛。
最后,黑猫还去了干手器那边,直立起来搭在干手器上烘爪子,仓鼠倒是没去,但是蹲在镜子前对着镜子整理那一身怎么理都是卷的卷毛。
童庆:“……”老板你说的还是太含蓄了,你应该直接跟我说这是俩只妖怪好了。
黑猫和仓鼠好像都把自己打理好了,然后各自蹲在洗手台上淡定地看着童庆,仿佛知道他是有话说似得。
童庆的心里又是一声“窝擦”,这羊驼驼撒开蹄子跑的就停不下来了。
深呼吸了一下平静心情,虽然在厕所里做这个举动确实有点那个,但是对童庆来说,有了刚才的冲击,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计较。
再次深呼吸,做了个短期的心理建设,童庆开口说:“刚才我们兜到的那个后院,里面那个小孩,叫刘耀,是刘总的儿子。老板说,你们要是能陪着那小孩玩玩,可能可以给你家老爹的公司拉个大业务。”
童庆还说了,刘老板就是那只作死的熊狗崽的主人。黑炭回想了一下,那个刘老板刚才对自己跟灰球也没表现出什么恶意。
袁之仪和焦爸的天元生物,虽然现在逐渐走上正轨,但是依旧还是个小公司,也没什么名声在外,业务都是靠几个大学之间的来往,要是能有个大业务的话,公司生意越好,焦家分到的就越多,当然日子也会越过越好。
童庆一边说,一边看俩只的表情。黑猫是微垂着头,耳朵却竖着,尾巴尖还有节奏地甩着,明显在思索着什么。
仓鼠却是蹲在那里,两眼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虽然没什么表情,却给人一种“你继续,我听着呢”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