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妈脸色不好看,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不许惹事也不许管闲事,遇见小偷也不许自己冲上去!抓小偷是警察和狗的事,你一只猫冲上去干什么?”焦妈那天晚上确实吓的不轻,不然也不会生那么大的气。
苏幕遮蹲在小柚子的肩上偷笑,虽然抓小偷的事他也参与了,但是焦妈总觉得是黑炭带的头,所以说一般人家总是习惯性地偏心年纪小的那个,作为老大经常会被背锅,连宠物也是这样。
虽然焦妈说的严厉,不过话里的意思是允许黑炭出门了,黑炭就乐滋滋地跟着焦妈一起送小柚子上学去了。
苏幕遮出了大楼就跟他们分了手,他上午去找红军,下午去找曾晓睿,雷打不动,这也是焦妈对他放心的理由,因为这家伙实在不太会跑远。
自从上次小宝突然抬头看曾晓睿画画以后,小宝妈就经常会带小宝来看曾晓睿画画。不过曾晓睿又不是整天在画画,对他来讲画画不过是修身养性的一个手段,所以也就跟小宝妈说好,如果他画画的话,就让小宝妈带小宝来看。
小宝妈也试过,让别人在小宝面前画画,但是小宝却对别人的画并没有兴趣,这也让课题组的专家觉得很奇怪。为此,课题组还派了一个女研究生陪着小宝来看曾晓睿画画,想要看看曾晓睿画画和别人画画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据那个女生跟曾晓睿说的理论,所谓自闭症患者,其实就是把自己关在一个厚厚的蛋壳里,现在小宝的蛋壳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缝隙,他们要是找到那一丝丝缝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然后再想办法把缝隙扩大,最终达到打破蛋壳的目的。
苏幕遮却隐约地感觉到,造成那一丝丝缝隙的关键并不在曾晓睿的画上。
不过,这些事和苏幕遮关系并不大,新来观摩画画的女研究生也没有太关注这只肥仓鼠。她是好不容易挤进课题组,这次又被派出来重点观察小宝,一门心思全在小宝身上。
日子平平常常地过,波澜不惊,一直到某一天,小宝妈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