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枪!”
一声令下,前排军卒动作整齐划一。这些都是他们日常联系过无数遍的东西,根本不需要思考,听到号令之后身体跟着就会将动作做出来。
“砰!”
整个两千人的军阵一下就停顿住了,而前排斜指出去的长枪后端被死死的抵在地上,被后面一人成弓箭步踩住加固。而后一排挺出去的长枪也同样驻在地上,也被更后面的同伴用脚死死的踩住。
“弯腰!低头!压低!再压低一些!胸腹收紧,不想肠子被掏出来就别给老子收紧手臂!”
双手紧握长枪,弯腰低头,躬身。像极了一头头半蹲下去的野兽。背上是一层特殊加厚的皮甲。
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把总和什长一遍一遍的“握紧”和“稳住”。似乎只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
突然,长枪上传来一阵巨力,伴随着嘶吼和血腥味,以及头盔上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利器撞击声。
瞬间就如海浪撞上礁石。
把总的头盔有面甲,因为要密切注视战阵情况。两边瞬间接触,血肉和长枪的碰撞根本分不出胜负。
见过被穿在长枪上依旧疯狂蹬腿前行只为穿过长枪的距离砍杀持枪军卒的场面吗?
见过肠肠肚肚的留了一地却死死的抓住枪杆不松手反而想要夺枪的吗?
如今这种场面几乎到处都是。蛮族的野蛮可不单单只是外表,更是骨子里那股见血发狂的狠辣。这一点是人族军士万万比不了的。
“震枪!”
前排的军卒不敢抬头的,没有面甲,他们抬头的瞬间就可能被扔过来的飞梭或者石粉瞎了眼睛、要了性命。此刻听到号令立马运转身体真气激活手中长枪枪头上的法阵。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