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命望着宗主殿方向,一双美眸泛起异彩涟漪,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裴红衣则悲愤欲绝,在心中狂呼:“小师弟,我要攮死你这个狗胆包天的变态!”
一开始裴红衣仅仅只是怀疑张永夜爱慕骆长歌,可先前亲眼目睹张永夜说的那些梦话,她就石锤了小师弟变态的真面目。
虽然裴红衣自认为女儿身是她最大的优势,但她不得不承认,身为变态的小师弟,也有着他自己的优势。
他的优势就是太胆大了,胆子大到为了师尊什么都敢做,先不说自己有没有他那样的勇气,就算有,该说的话该做的事现在全让他做完了,自己还能怎么为师尊表现?
心情且悲且愤之际,裴红衣忽然感觉尾椎处酥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开血肉长出来,她只当作被蚊虫叮咬了,伸手挠了挠。
……
“你、你敢对陛下不敬?”
良久的错愕后,王友谅既惊又惧,哆嗦道。
张永夜正把美人师尊抱在怀里揉肚子,心疼的不得了,闻言毫不客气回怼:“正统帝居心叵测,这个节骨眼过来坑害我师尊,我还对他敬个屁,我都想弄死他了!”
“……”
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直把王友谅和大长老吓的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大长老料想这些话应该是骆长歌授意张永夜说的,否则张永夜小小一个弟子,绝不至于有那么大胆子,因此他即便再惊惧,也没敢喝止他住口。
王友谅倒是想喝止他,却募然被张永夜给点拨到,电光火石间领悟到上位者的意图。
正统帝给他下达的密诏内容很明确,要他用尽一切手段,威逼利诱也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罢,总之一定要把骆长歌请来昭煌城寻找江山社稷鼎。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找回江山社稷鼎,道宗宗主简千秋也不失为一个好人选,陛下为何非要执着于骆国师?”
“难道真如这小子所说,陛下在这个节骨眼上居心叵测,存了要谋害骆国师的心思,故意不想让骆国师突破境界,要让道宗赢下天道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