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江山社稷鼎是真的被偷了,还是假的被偷了?”
想到这,王友谅细思极恐,只觉得自己卷入上位者的阴谋斗争当中。
王友谅心知肚明,在正统帝和骆长歌那种巅峰存在面前,他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蝼蚁,无论哪一方,都能轻易将掺杂在中间的他碾杀抹灭。
为了保住自己小命,王友谅深思熟虑片刻,非但没有呵斥张永夜欺君犯上的言论,反倒放低姿态,谦卑恭谨道:“国师大人绝对是误会陛下了,陛下乃是圣主明君,岂会坑害国师大人?而是江山社稷鼎实在关乎重大,不得不找回来。”
不管卷入怎样的阴谋斗争,他都必须把骆长歌请出山,完不成密诏他只有死路一条。
“当年道祖倾尽毕生心血,辅佐太祖高皇帝为神州大陆重铸朗朗乾坤,国师大人做为道祖的衣钵传人,岂能眼睁睁看着朗朗乾坤重新破灭?”
“如今大乾的国力已经不复当初的鼎盛时期,北境蛮族、西域佛国以及无处不在的魔修都在虎视眈眈,倘若大乾因为江山社稷鼎而损伤国祚,山河大地必将崩毁的支离破碎,届时就算国师大人赢下天道之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王友谅常年在官场厮混,演技磨练的炉火纯青,此刻将演技发挥的淋漓尽致,话中带着哭腔字字泣血。
他一番真情流通的表演下来,宗主殿中静默无声,王友谅还以为骆长歌是被他说动了,也不敢逼的太紧,静静等待对方权衡利弊关系。
王友谅却不知,骆长歌根本没在权衡利弊关系,他说了那么多长篇大论,殿里的二人甚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此时此刻,宗主殿中的真实情况是——
“师尊,天葵还是很疼吗?让雷鸣再去摘几筐朱颜果回来。”
张永夜一手揽住美人师尊的香肩,另一只手不断揉摸肚子,关切的嘘寒问暖。
“……没事,不疼了。”
骆长歌软绵绵倚靠在他怀中,由着逆徒上下其手,声音娇滴嗲嫩,春心萌动,尽显小女儿柔弱无助的姿态,哪还有半点人前高冷孤傲的宗主形象?
………………
s:这本书还有没有人看啊,有的话留条本章说吧,这两天被别人说的道心崩溃了,很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