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被她触及二十年前的往事,冷笑道:「王妃要怎样和我不死不休?让镇北王来与我决一死战么。」
「你庆幸吧,幸好我夫君如今不在昭煌城,否则你连来到金銮殿的机会都没有!」
镇北王妃不再和大长老纠缠于口舌,转身面对龙椅上的正统帝,躬身一揖到底:
「陛下,张永夜刺杀我儿的前一晚,在朝堂上公然羞辱陛下以及文武百官,还为前朝贼首照光帝说话,臣妹据此有十足理由判定,张永夜一定是前朝乱臣贼子的余孽,刺杀我儿全是出于谋反之意,企图为前朝乱党复仇,根本不是所谓的为民除害——」
「放你娘的狗臭屁!」
裴红衣口吐芬芳爆粗,要不是被白薇命拉住,她非得扑过去撕烂镇北王妃的嘴。
可就算被白薇命拉住,她依然指着镇北王妃的鼻子,不依不饶痛骂:「,你听好了,你儿子姬泰就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他那天侥幸从我小师弟手下保住狗命,改天我再去杀他,我不仅要杀他,我还要屠你全家……唔唔!」
裴红衣为了张永夜,着实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白薇命唯恐她将事态激化,连忙堵上她的嘴不敢再让她发声。
然而,已经说出口的话没办法堵回去,清清楚楚传入镇北王妃耳中,把她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几欲当场暴走。
「改天再来杀我儿,屠我全家……你们天宗的人可真了不起啊!
」
镇北王妃咬牙切齿满脸憎恨,她自出生以来就享受着寻常人想象不到的殊荣,从来没有人敢像裴红衣这样当面谩骂她,倘若现在不是在金銮殿,而是在市井街头,她说什么都要让王府中的供奉客卿把裴红衣
抓起来处以极刑。
在金銮殿上,她不得不顾忌着正统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