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夜一愣:“你说什么?”
“唔唔……”
巫释天张了张被捏的撅起嘴唇,美眸悲怒。
张永夜后知后觉,松开手。
“你答应过本座,一年内会帮助本座复活。”
巫释天忍住屈辱,饱满酥胸在压迫下剧烈起伏。
“一年后,你要是还没做到,就一定要把裴红衣送去隐居!”
这个交易条件,那日在水牢中张永夜也对巫释天说过,只不是那时巫释天坚决不答应,此时主动从她嘴中说出来,让张永夜惊喜交加,毫不犹豫道:
“行,没问题,就一年时间!”
“……你还想压本座多久?”
巫释天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蠢蠢欲动。
裴红衣的安危问题一得到保障,张永夜整个人顿时轻快放松。
今晚和那日水牢不一样,那日水牢巫释天是被威逼的屈服,难免口服心不服,今晚却是她心甘情愿和自己达成协议,张永夜不担心她会再出尔反尔。
“抱歉了。”
张永夜歉意道,作势要爬起身。
“此后一年期限,我绝不会冒犯你一根汗毛儿,以前是因为迫不得已……嘶!”
巫释天本来都不想搭理他了,可听张永夜提起以前,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抱住他脖子,张嘴大口咬上去。
……
与此同时,骆长歌走到厢房门前,正欲伸手去敲,忽然听到屋内传出异样动静。
“你够了……”
“不是都到此为止了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张永夜忍耐压抑的低语,断断续续传入耳中。
骆长歌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柳眉微微皱起。
此时夜深人静,永夜身上又有伤,应该一个人静养休息才对,在和谁说话?
“痛啊……你一剑杀死我算了……”
杀?
骆长歌脸色骤变。
是谁深夜前来刺杀永夜么!
想到张永夜有性命之忧,骆长歌再无任何迟疑,澎湃灵力勐然从她掌心喷发而出。
“砰!”
脆弱的木门炸成无数碎屑。
骆长歌杀气腾腾飞掠入屋。
然而,当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时,整个人如遭雷噼呆滞住。
只见床榻上,张永夜将裴红衣压在身下,两人相拥缠绵不分你我,裴红衣还用双臂勾住张永夜,卖力的在他脖子和脸上亲吻。
……
张永夜本以为巫释天和他达成协议后,两人之间的恩怨就能告一段落,没想到她还要扑上来撕咬自己。
“不是都到此为止了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张永夜头大如斗,被巫释天用力咬住脖子,也不敢剧烈挣扎,生怕把裴红衣的身体弄伤,只能一手箍揽她酥腰,一手摁住她后脑勺,将其压制的不能乱动,希望她这一口咬完能冷静下来。
然而,巫释天根本没咬过瘾,咬完张永夜脖子,又一口重重往他脸上啃去,羞怒的恨不得把这狗贼生吞活剥了。
“痛啊……你一剑杀死我算了……”
“砰!”
这时,一声巨响突然炸开。
张永夜忍痛转过头,见木门分崩离析,一道白袍人影穿过大量洒落的木屑闪掠进来。
“有人来了!”
张永夜心中大惊,连忙拍打巫释天后背示警。
巫释天却莽劲上头,一心只想报复教训张永夜,也不管来人是谁,继续咬住他下巴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