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半边漆黑半边鲜红的三足鼎跃然眼前。
张永夜心神凛然,会是江山社稷鼎么!
他已经认定江山社稷鼎失窃,是正统帝针对师尊宝宝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虽是演戏,但正统帝不可能真的把国宝丢了,而是把江山社稷鼎交给他信得过的心腹藏匿。
整个昭煌城中,没有比镇北王更被正统帝信任的人了。
想到这,张永夜转头望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皇宫。
以上结论纯属他个人推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江山社稷鼎就藏在镇北王府,可依然不妨碍他决定深入彻查。
江山社稷鼎毕竟关系到骆长歌的安危,张永夜必须为师尊宝宝分忧解难,宁可猜错也不放过。
“二师姐,小师姐,王府防卫森严,我们行事稳重一点,不要冒冒失失。”
对二女叮嘱一句,尤其是裴红衣,张永夜将灵力集中于掌心处,牢牢吸附墙壁表面,如履平地般攀过高墙。
禁飞法阵只能阻碍修士御空,最原始的攀爬手段却防不住。
王府占地面积极大,张永夜三人落地后也不知自己来到哪里,只见周围到处都是凋梁画栋宫宇楼阁,奢华程度比起皇宫都不逊色。
“小师弟,这么多房子,我们要怎么找到姬泰?”
裴红衣不敢说话,悄悄用传音询问张永夜。
张永夜想了想,瞥见右方有一座数丈高的假山,心念微动:“跟我来。”
三人闪掠到假山前,张永夜以指为刀将假山切下一大块,又把假山内部掏空,拉着裴红衣和白薇命钻进去。
“小师弟,我们不去找人,躲在这里干嘛?”裴红衣不解,仿佛一个好奇宝宝。
张永夜还未开口,白薇命就为他解释道:“我们对王府情况一无所知,随意走动很容易被发现,最稳妥的办法是找机会抓一名王府家丁,先从对方口中了解王府底细。”
裴红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张永夜赞许看向她,不同于裴红衣的依赖事事询问,白薇命既冰雪聪明又独立,而且总能准确猜中自己的想法,比如她先前抛下裴红衣孤身追来。
一想到如此体贴了解自己的师姐,至今仍不肯原谅自己,张永夜心里就对她升起浓浓的愧疚,不禁伸手揽住她腰肢。
“嗯……”
腰间的异样触感措不及防,令白薇命娇躯骤然僵硬,嘴角漏出低弱的惊呼。
“师姐怎么了?”
裴红衣此时也被张永夜搂住腰,靠着他右半边胸膛,偏头看向白薇命逐渐被红晕覆盖的侧脸,问道。
假山内部空间狭小,三人勉强挤在一堆,张永夜位置居中,裴红衣和白薇命一左一右对他形成两面包夹之势。
白薇命咬咬唇儿,不敢低头看箍在腰上的手,更不敢和裴红衣说实话,只得支支吾吾道:“我这边,有蚯引……”
“师姐怕蚯引吗?”
裴红衣不假思索往边上挤了挤:“小师弟,你也过来一点,别让蚯引把师姐恶心到。”
张永夜以为白薇命真的惧怕蚯引,便把她酥腰箍揽的愈发紧实,好让她更加贴近靠向自己。
白薇命极力克制呼吸急促,当着师妹的面受到师弟侵犯,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心脏仿佛脱缰的小鹿,疯狂“砰砰”跳动,唯恐被裴红衣发现自身处境,娇躯瘫软似泥一动不敢动。
“这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左拥右抱了吧,如果能再多一个师尊就好了……”
拥着两位貌若天仙的娇美师姐,阵阵少女体香沁入鼻间,张永夜忍不住浮想联翩。
无论裴红衣还是白薇命,或者骆长歌,都是他心爱的女人,待他恢复仙帝归来,绝不会辜负其中任何一个。
“巫释天也算我的女人么?”
张永夜忽然想到高高在上的巫神尊上,思绪转而有些怪异。
他和巫释天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部发生过了,严格说起来巫释天当然算他的女人,只不过……
“巫释天和二师姐不一样,二师姐只是暂时对我负气,心中依然全心全意为我着想,迟早会原谅我,巫释天却是真正痛恨排斥我,我想不辜负她都不行。”
“最多只能等我恢复仙帝之后,帮她复活报仇,补偿一二,然后就此分道扬镳。”
……
与此同时,精神空间中,巫释天见张永夜都藏到假山里面了,还不忘和裴红衣搂搂抱抱恩爱,气的暗暗直捏拳头,心中醋意泛滥。
“狗贼,你还记得你今晚来干什么吗?简直无药可救!”
“本座对你让步那么多,非但给你一个让本座原谅你的机会,甚至答应为你帮骆长歌补全功法陷阱,你却做不到答应本座的事——”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