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能吃。”
“你得吃,你会撑不住的。”
“我现在不需要。”
“你需要。”
“我真的不需要,我还有事要做。”
“你什么都不要做!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听我的,吃药休息!”
水肃芹生起气来完全没有愤怒或令人害怕的感觉,但是看他鼓鼓的腮帮子和通红的脖子就能知道他其实已经很气了。
“芹兄,抱歉,”吴是何站起身赔了个礼,又虚指了指赵长安,自己却不敢看,“此事只怕并未结束,危险仍在。有些事我必须做,现在还不能休息。我答应你一会儿就回来吃了这药,请你现在放我出去吧,我不离开梨舍。”
这二人虽认识时间不长,但真心相交诚意相待,早已互引为知己,因此多说无益,唯有剖心相求。
知己好友的诚恳请求,是无法拒绝的。
水肃芹看一看何兄,又抓起他腕子诊一诊。虽然面上仍是气鼓鼓的,但却点了点头,“好,你先过来。”言罢却拉了何兄向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