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水肃芹已收好针,药箱交予黄芪,起身利落一礼,“济泽堂水肃芹。”
“哦?原来是济泽堂少堂主!”楚掌门坐直了直,“怪不得……名不虚传,年少有为!”
“不敢当。前辈谬赞。”
“少堂主谦虚了!竞陵掌门楚格,多谢相救!”
“相救谈不上,今日不过拖延。前辈的情况,非一日可愈。”
听了这话,杨耀生急急插道,“那就是能治了?能治好是不是?”
“……”水肃芹一时没答话,他谨言慎行惯了,为医这些年,从不做热血上头给病人保证能治好的事。
“生儿!”楚掌门见肃芹为难,出声呵斥。
杨耀生充耳不闻,仍急追问,“那我这样问,我师父不是无药可治,你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对不对?”
“对。”这一次水肃芹答应的干净利落。
“那就好……”杨耀生瘫坐在了大师兄椅子的扶手上,竞陵众弟子听肃芹这样说,也都和杨耀生一道暗暗舒了口气。
“那大师兄呢?”杨耀生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