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不配!你执掌这么大一个门派有什么做为了吗?没有!你才不配!我来做掌门,我才能把竞陵派发扬光大!”
“胡扯!我不会让你把竞陵派当成个生意说赔就赔了的。我竞陵百年的基业,多少代人……武林有武林的规矩,江湖人有江湖人的道义,你根本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好!好!”楚惟知狂笑着捶打着地面,“果然!果然你心里你儿子我根本什么都不是!我娘要是泉下有知……”
“你娘?”楚掌门忽然低吼着打断,“你还敢提那个贱人?正好你下去问问她,问问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问问她你这倒行逆施作恶多端的小贼到底是什么人的种!”
楚惟知脸上和手上都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若说方才还叫人疑惑楚掌门做爹的骂儿子左一个“小兔崽子”右一个“野种”是不是没留神骂错了,那这一句可是说的明明白白。在场的全竞陵派弟子都听懂了,但慑于掌门怒火不敢交头接耳,只能互相用眼神传递着震惊。
“那个贱人!”楚掌门的怒气扬起了鬓角的白发,“没几个月就嫌弃我们山上清苦,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和她那几个什么表哥堂哥姐夫姑父的不清不楚!我当年就不该留下你这个祸害,就该把你也一起杀了!省的留到今天,让你祸害祖师留下的大好竞陵!”
瘫坐在地的楚惟知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难道我娘是……”
“是!那个贱人就是我杀的!当场被我抓到了,她该死!我就是一念之差,没有把你也斩草除根!谁知道你是哪来的野种!”
楚惟知暴跳而起,“原来是你!我早就该杀了你给我娘报仇!你这种人渣,我早该……”
楚掌门懒得和他再废话,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楚惟知被踩翻在地连连咳嗽,双腿也支撑不住瘫了回去,只是仍努力抬着头,双目血红怒视着楚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