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来，又灰溜溜地走了。

杨耀生指着“臭女人”们的背影又骂了几句，一副还没打够的样子。杜衡远刚想夸小师弟英勇不凡威风凛凛，却看小师弟骂到昭昀众人背影消失，忽然手脚一软，栽进了大师兄怀里。

而大师兄虽然微笑着扶着他，脸色却也是惨白。

杜衡远这才知道这二人早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和杜若遗两个上去帮着扶，一边吩咐闻召予和江夕济取竹辇来抬这两人回山上。

走了快一半，杜衡远忽然想起来，方才扶大师兄的时候，小师弟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

当时他没听懂，走着走着忽然想到，小师弟哼唧的那一句好像是“子醺”。

大师兄的表字大家都知道，但东方醉在派内是大家的“大师兄”，出门是“竞陵大弟子东方少侠”，相熟的人或长辈不过是唤他“东方”，似乎谁也没用过他的表字，所以杜衡远一时没反应过来。

猛然想明白了，吓得自己一个踉跄。

“哥？没事吧？”一同抬辇的杜若遗也吓了一跳。

好在东方和杨耀生两个早就在辇上昏死过去了，没那么容易醒。

“没事，”杜衡远犹犹豫豫压低了声音道，“就是，你们说，大师兄和小师弟，他们两个……”

“你第一天知道吗？”杜若遗嗤笑。

“也不是啦……这个，怎么说……”

“八师兄，”闻召予忽然笑着插道，“我觉得这样挺好。反正大师兄也还是大师兄，小师兄也还是小师兄，什么都没变啊！就是他们能稍微开心一点吧，不好吗？九师兄你觉得呢？”

忽然被点名的江夕济“嗯”了一声，难得说了两个字，“挺好。”

杜衡远自己也笑了，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也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