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出神,看见儿子挪到了赵长安身边不放心似的查看,便也跟了过去。
赵长安竟然真的睡着了。老阁主轻轻拿过他的腕子探了探,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何?”吴是何知道父亲略懂一些医术,赶忙问道。
“以我这道行没看出什么大问题,不过是虚了些,看他这外伤也难怪。你啊……你说你怎么报答人家?我看只能以身相许了。”
“父、父亲……”
老阁主摆了摆手,“家里老山参什么的还颇有一些,回头给你们送点。”
“……是。多谢。”
“对了,还有……文玩摆件什么的家里也多的是,等我回家挑几样,正好叫玄伯玄仲顺路带上,给你的新宅院充充门面。那些劳什子堆着也是占地方。”
“是。此事倒也不急。”
老阁主点了点头,重新坐下,煮起一壶新茶。父子对坐,一时无言。
吴是何喝了两杯茶,终于开口道,“永阳那边,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已有好几日不曾收到那边的消息了,是你有意拦下了吧?”
老阁主叹了口气,“是我拦的,但并非为我私心。你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吧?你在时,永阳尚好?”
“好?哪方面的?”
“所谓‘墨伽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