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赵兄……”
要不是看见了赵长安拍手时露了臂上的伤心生不忍,吴是何非要再踩他一脚不可。
“哎呀小声点!丢死人了……”阮妈急得双手乱舞,想阻止赵长安哈哈大笑。
“哈哈哈,采花贼,真是新鲜,哈哈哈……”赵长安无视了乱舞的阮妈,抓住了想捂他嘴的书生的手,边笑边问道,“哎,你们就让一个采花贼,吓得十里八乡的姑娘都急着嫁人吗?”
“嘘,嘘!”阮妈仍舞着两手,“哎呀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难听……”
“那就是让我说中了!哈哈!”
“赵兄!”吴是何厉声。
赵长安看了书生一眼,收了笑,“那啥,大娘,对不住啊,我没笑话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新鲜……新鲜归新鲜,这种贼没人不恨的,毕竟遭罪的姑娘是无辜的……”
阮妈终于坐了回去,“唉,你这还像句人话。”
吴是何给赵长安丢了个谴责的眼神,回身安慰阮妈,“您别在意,别和他这张嘴一般见识……按您所言,此事已闹得人心惶惶,看来这贼人作恶不止一次吧?”
阮妈点头,“可不是吗?唉,好几回啦!我想想……光靠岭屯就好几起,越岭屯也有,最早就是越岭屯的,我们岭门屯虽然还没有,但是我们离靠岭屯近啊,谁知道那贼什么时候说不定就来了?这个屯子也好像还没有,但是谁知道呢?哎呀,大家也都怕的很呀……”
“不是,等会儿,”赵长安晃了晃脑袋,“我都给你绕晕了,什么岭什么屯?”
“岭门屯,我们屯叫岭门屯。”
“岭门屯,”赵长安点头,“那你说闹采花贼的叫什么屯?”
“越岭屯也有,靠岭屯也有。”
“啊,”赵长安瞪眼,“那我们现在这个屯子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