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二花低着的头摇了摇。
众人都不禁叹了口气。阮妈上前道,“你们几个别为难二花啦,她指望不上!”
看来确实如此,吴是何便点头道,“也罢,既如此,我等自便了。”说着便向二花一家行礼,昙岳和阿柒上前送了他们回屋。
“啊呀反正我肯定不是贼,”赵长安跳上前一挥手,“昨天闹贼的时候我和书生一直在牛叔家炕上呢,是不是牛叔?”
听见他问,远处墙边看热闹的牛叔答应着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老赵笑着点头,“对了,那么说书生也不是……不过他本来也不可能是,你们看他这个啥也不会的样子,想爬墙进这个院子都不知道能爬不能……哎,书生,不如你爬一个给我们看看?”
“咳,休要玩笑。”书生红了耳朵,“不过赵兄此言也并非毫无道理。我方才仔细查看了昨夜痕迹,那人是翻墙入院,被追破门逃出,入时与出时皆有痕迹留下。尤其翻墙入院之处,依我所见,此人应是习过轻功的。”
“有理,”韩相宸点头,“我昨夜追逐许久,也觉得此人必有轻功,但看不出路数……何兄可能看出?”
吴是何摇头,“惭愧,在下未曾见那人身型,只凭这些许痕迹,实难判断。”
“那你说这干啥,不是完全没用吗?”赵长安找了个台沿儿坐下了。
“非也,”书生摇头,“凡痕迹,必有其意。无定论,并非无从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