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宸想了一想,“确实如此。”
“二位足印各异,一则身型有别男女有别,二则也是自家轻功路数不同。而昨夜那贼人却并未在墙上留下足印,只有掌印……可惜昨夜人多杂乱,地面足印难以辨别了,只看这掌印,这人像是空翻上墙,拍掌便过的……在下实话实说,此人轻功只怕略在你二人之上。你二人便就是有意要如此一掌过这土墙,只怕不着意练习几日也难办到。”
“原来如此。”韩相宸和昙岳都点头。
“好啦好啦,这下你俩相信你俩都不是采花贼了吧?”赵长安拍手,“哎?怎么不看我的?我的呢?”
说着直向吴是何撅嘴,吴是何苦笑着连连嗟叹,“您赵大侠过这区区土墙若能留下半点光影,倒也不必这‘掠影浮光’的名号了。”
“咦,是吗?”老赵登时笑开了花,“你这么说这倒是个好名号,哈哈……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夸人夸的不是个味儿呢,你夸人不能直接夸嘛?哎算啦算啦,本大侠就勉为其难听着吧!”
众人来看时,果然老赵过墙之处并无半点痕迹,不禁各个叹服。昙岳道,“不愧是当世轻功第一,佩服!”
“哎呀,哈哈,”老赵笑得更开心了,“这是哪儿说的?过了过了,这吹的就有点过了……”
“赵大侠不必自谦,你们不知阁果然不同凡响!”
“啊?不是,这,我,你……”老赵原本想要反驳,想起昨夜好像在昙岳面前认过一次,此刻又不好改口,忽然像个吃了黄连的哑巴,竟没吱唔出下文。
阿柒又忍不住笑,忙掩了口,一旁的昙岳满眼疑问左看右看,不知自己一句赞叹还能有哪里不对。还没等她张口问,吴是何便抢着应道,“昙岳姑娘所言甚是,赵兄过谦了。不知阁赵大侠盛名,就是我一个小小书生也如雷贯耳,赵兄何必妄自菲薄?”
“呵呵……”赵长安又想施展一番嘴皮子功夫,又舍不得打断那书生开心傻笑的模样,犹豫间竟真没说出话来。
幸好此时阿阳远远走来,老赵赶忙趁机扔了满腹犹豫,一个箭步上前,“阳仔!来的正好,来来,你也来一个!”说着把阿阳扯到了墙边,“你翻一个这个墙给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