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昙岳仍站在门口。她与这书生说话不多,此刻十分困惑。
吴是何斟酌道,“方才说到这贼人,倘若当真姓张,也不像是姑娘所疑那人。”
方才昙岳一声惊呼,所疑之事,吴是何也想到了,只是此等猜测多少有些捕风捉影,与人不公,与己有损,他觉得不能让昙岳钻了这牛角尖。
昙岳看了书生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吴是何一欠身,“在下有幸与南姑娘为友,南姑娘与那位玉鼎帮张姓弟子之事,在下也略知一二。”
昙岳“啊”了一声,关好了门,回到书生塌边,“何兄知道?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个小张?”
吴是何摇头,“听闻那位张姓弟子原本欲与舒平李家小姐成亲,但成亲当日出了变故,此人至此下落不明。”
“是啊,我也听说了!听说玉鼎帮现在都没有了,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在想,那个小张喜事不成,流落江湖,会不会就变得有些疯癫了?也许他想起给阿柒道歉了,就稀里糊涂来这山脚村屯里,做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事?算来,舒平到这里也不算太远……”
“慢来慢来,”吴是何打断,“如此凑巧之事,万里无一。再者,先前我等已议过,此贼当是墨痕洞弟子,昙岳姑娘也同他交过手的。”
昙岳回忆了一下,“不好说,真的不好说……那个小张我也就见过两三次,那时他和阿柒在一起,我也不会想着和他切磋武艺啊?我昨夜遇到的是不是他,我真的不好说……”
“姑娘既见过那张姓之人,必知他样貌。今日那位玲玲姑娘指认,贼人形貌与赵兄相似。姑娘看赵兄,与那张姓之人可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