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带月把赵长安和吴是何也当作济泽堂的人了。吴是何斟酌开口道,“此症诸位如何沾得尚未可知,至于这症状的来历,我与芹兄略有推断,然尚需证实,恕在下此刻不便明言。”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你这书生,从来都不爽快。”赵长安一甩手,“阿月你别误会,我们俩不是大夫,就是跟着水家小大夫一路蹭马车的,我姓赵,这书生姓何。”
“赵大侠,何公子。”带月见礼,“两位客气,今日也要多谢了。”
“不敢。”书生回礼。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谁也不想去休息,也都不敢去后面给水大夫添乱,只能都坐着喝着茶,不知不觉喝完了三壶茶,天光已发白了。
白掌柜沏着第四壶茶时,终于黄芪来了前堂,向众人行礼毕,似对书生有话要讲。书生见了,略一沉吟,“不妨事,直接讲。”
“是。”黄芪点头一礼,“少爷已诊过八位病人,又验过了尸首,叫我报与公子知,公子方才的推断,确实。”
吴是何一点头,挥手让黄芪回去忙,自己起身踱起了步。
“看着啊,”赵长安指着书生向带月笑道,“这就是有你那问题的答案了,再走一圈儿半他就要说了。”
书生自然听见了,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险些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当即停了步,正了正颜色,直言道,“白掌柜,带月姑娘。致这八伤一死的并非疾病,乃是中毒。”
“什么?”
“此症是毒非病。此毒名为‘兀木窃烁’,出自赤练十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