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是何没说下去，只说，“我们再走一段。”

赵长安知他这模样是有所怀疑但需要证实，便一甩手，“那好，这回你带路。”

吴是何一点头，便贴向赵长安要错身换到前面，哪知赵长安一把把他抱起放了回去，“你就说走哪边就行了，万一有什么暗器往外飞呢？”说完反手把书生往身后一扯，仍大步向前走去。

吴是何心中滋味难以言说，刚张了张嘴，就听赵长安在几步开外喊，“有岔路了！你来看走哪边？”

这窄石缝间回声很好，其实用不着大喊，但他这一喊，书生却听着那层层叠叠的回声若有所思。

赵长安见他不跟上，只好回来找他，“想啥呢？别发呆了，走着想。总之先走起来。”

书生心中自然也是焦急的，但算不清出路一味空绕不也是浪费时间吗？这假山石比那木铁铜林不同，书生试着用木冶公常用的算法算去皆不中，似是即兴所作。一般人家造园林，假山石作个迷宫也是常见的做法，这一片不过是更大了些。然而木铁铜林在外紧接这假山，说这石中没有机关谁信呢？书生没有说，只是乖乖被拉到了方才的岔路口。

“三个洞，钻哪个？”

“……赵兄，你再喊一次。”

“啊？”赵长安一愣，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哦，好！”转身向那三个黑漆漆的石洞，“钻——哪——个——”

吴是何闭眼细听回声，眉头都皱了起来。

“傻——书——生——呆——头——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