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问,只听吴阁主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虚贤公子这疯癫之症,原属心病,若要根治,非心药不可。”
赵长安却听懂了,眼珠一转,“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柒你看是这,就是说那种八百年前的旧案子鬼知道到底真相怎么回事,这货当年也就是个穿开裆裤流鼻涕的傻小子,就算他当年看见了什么,他怎么记得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以为的到底是不是他以为的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管他当年真相是什么,咱们只要把这猴崽子糊弄住,让他相信当年他是被陷害的害死姐姐根本不是他的错,就能让他不发疯了,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赤卓白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这搜主意很是不屑。
这位卓少爷仍是婢女打扮,不说话时恍惚是个冰做的美人。老赵吃了个娇嗔般的白眼也气不起来,只一笑,“咋地,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别不敢啊,咱试试啊?”
阿柒倒是没想那么远,听话音唯恐他二人要吵,忙插道,“老赵,我是真的觉得,阿冲他小时候的侍女姐姐的死有问题。很可能真的和他无关。”
“啊?”赵长安一愣,看了一眼书生,又看回阿柒,“小柒你说真的?”
“真的。”
“这你咋知道?我都没敢猜,你这都敢猜?”
阿柒笑着摇头,“也不是猜,只是听他说的那些话里,有些不通的。”
“他说的什么话?疯话?疯话肯定不通啊!哎呀不是,我说,疯话你也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