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世良真纯的酒量这么浅,也没注意,好在她喝醉了也不闹,就坐在一边睁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们。
赤井秀一把妹妹从餐桌旁扶到客厅沙发上,脚软成这样没法上楼,还是先在沙发上歇歇吧,又去拿醒酒药——这个家里常备着,怕哪天喝完酒,突然有任务。
倒了杯水,让世良真纯把药吃了,陪着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
世良真纯双手捧着杯子,坦率地说:“秀哥,不到十分钟,你回头三次了。”
赤井秀一把头转回来,有点尴尬,“我……”
“我懂我懂!”世良真纯欢快地摇头晃脑,“我也没想到黑泽哥这么……居家。这叫什么……人不可貌相?”
赤井秀一把她扶起来,“清醒点儿了就去睡觉。”把人扔到二楼客房的床里。
琴酒回主卧的时候,赤井秀一正若有所思地坐在床边。琴酒没理他,径自去洗漱,洗漱完回来看他还在想,才问:“怎么了?”
赤井秀一抬眼看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纯说我们像老夫老……夫。”他们……有吗?
琴酒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颇有暗示意味地说:“觉得太平淡了?那我们今天玩点刺激的。”
赤井秀一喉头一动,伸舌缓缓地舔过嘴唇,压低嗓音问:“比如说……”
琴酒发出低沉的笑声,压低身体,“这么激动,你想玩什么?”
赤井秀一双眼晶亮,兴奋地声音都在颤抖,“我想铐你很久了!”
琴酒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点了下头,等赤井秀一飞快地翻身下床从衣服里摸出手铐的时候,才不怀好意地提醒道:“你妹妹就在隔壁。”
赤井秀一内心挣扎,妹妹就在隔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琴酒的神情……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最后还是把手铐拷在了琴酒的手腕上,银晃晃的手铐扣在手腕上闪着冰冷的光,赤井秀一看得目眩神迷。琴酒浑身赤0裸,只有手腕上扣着手铐,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手臂搭在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赤井秀一,身体饱满的肌肉线条比毫无生机的雕塑更完美。
“秀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