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顺着琴酒的手落到戒指上,还是感觉有点不现实。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是一个有未婚夫的人了。
琴酒把喝空的水杯放到床头,跟赤井秀一十指相扣,两枚戒指紧紧贴在一起。
“干嘛?”赤井秀一被有点粘人的琴酒逗笑了,打趣道,“都这样了还怕我跑了吗?”
琴酒低头叼住他的嘴唇,模糊而不掩狠厉地说:“跑?!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赤井秀一!”
“是、是。”赤井秀一仰起头,跟琴酒交换了一个吻,“我知道。”他从一开始跟琴酒在一起就知道这是条不能后悔的路,因为琴酒不允许。
两个人马上就要再次双双倒到床上的时候,赤井秀一的肚子发出了十分有存在感的声音。
赤井秀一插在琴酒长发里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从某人的吻里挣扎出来,“g,你没打算订婚第二天就饿死我吧?”
琴酒有些遗憾地放开赤井秀一,起身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就算你后悔了,也不会是这种死法。”
赤井秀一跺了跺脚,站稳身体,回嘴道:“一枪爆头吗?”
“不。”琴酒看着他,咧开嘴,露出他们为敌时的兴奋表情,眼中闪烁着寒光,“你只会死在我床上。”
一股久违的战栗感顺着赤井秀一的脊柱爬上来,点燃了他眼中的火光。赤井秀一向前倾身,用手指勾住琴酒的领口,舔了舔唇,“真的吗?我是不是唯一有这个待遇的人,老大?”
半小时后,赤井秀一被琴酒半扶半抱地带下楼,放到柔软的沙发上。赤井秀一打了个哈欠,目送琴酒去厨房做饭。昨天餐桌上的碗碟已经都消失不见了。
赤井秀一听着厨房里的动静,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随手换台。突然他的手停了一下,看着电视屏幕里浓烟滚滚的新闻现场,叹了口气。
“怎么?”琴酒端着一叠三明治走过来,他的目光扫过电视,微微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把手上的食物放到玻璃茶几上。
赤井秀一坐起身,伸手拿了一个三明治吃,吐槽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纽约这么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