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两个锖兔成为了一个。
拥有了正常的身体,他同样继承了这个锖兔的记忆。这个世界,死亡的是他,而不是义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
虽然还是有些匪夷所思,还是有些茫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能够知道,这个世界线的义勇,好好的活着,就足够了。
和御主的联系断掉了,和迦勒底的供魔系统也断开了。就……只是……在圣杯碎片的残留反应的特异点的灵子转移中……本该回到迦勒底却回到了这里。
最初的地方。
麟泷师父教导他的地方,他长大的地方。
狭雾山啊。
锖兔坐起来,腿缓缓的曲起,将放在一边的狐狸面具带回头上,应该给真菰说一声,给大家说一声。
该下山了。
既然世界给了他一个意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一个世界的人做些什么世界是不会阻止的吧,再加上鬼舞辻无惨、那个一切灾难的源头,他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锖兔?”真菰在石头上跳下来,炭治郎将石头劈成了两半,但是并不妨碍坐着,更何况她本来就是灵魂的状态。
少年身披羽织,面具被斜斜的戴在头上,左手搭在刀柄上,双目温柔却难掩蕴含在深处的凌厉和坚毅。
每一步都轻重一样,带着独属于人类、在呼吸法下轻盈的气息。
真菰眼睛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