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更是直接,“还能动吗?就算动不了了也用毅力动起来,带着你的妹妹逃走。”
“富冈先生……还有锖兔桑、对不起!十分感谢!”炭治郎立马抱着箱子站起来,向着森林伸出跑去。
蝴蝶忍弯起眸子,“呐,这可是违反了队律的吧?”
义勇思索着,好像是?
锖兔:“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释!”
蝴蝶忍直接提着日轮刀攻了过来,义勇的刀和蝴蝶忍的刀摩擦出火星,蝴蝶忍严肃道,“看来你是认真的啊,富冈先生。没想到身为柱居然会包庇鬼。”
义勇又回头看了眼锖兔,他依旧站在那里,真好。
这一次,换他来保护他了。
锖兔伸出手没来得及攥住义勇的衣摆,手在两个人交锋中渐渐地攥紧,嘴角一抽,听人话,可否?
墨蓝色的日轮刀插进了两个人的对攻中,把他们隔了开来,锖兔踏着叁之型流流舞卸掉了蝴蝶忍的日轮刀,同时准备卸掉义勇的日轮刀,却在看到义勇眼底深处犹带惶恐的眼神后改为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的日轮刀向后,又想叹气了,“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这件事情我也有解释的资格。”
蝴蝶忍在手不得不松开日轮刀的时候就确定了,这个被富冈义勇如此保护着的孩子,有着不弱于她的力量。
技巧和插入的时机速度把握得相当好。
蝴蝶忍:“可是、我并不打算在这陪你们拖时间。”说完,她捡起了自己的刀,“那么,再见了。”
蝴蝶忍轻盈的跳上树干,锖兔:“义勇!”
义勇一下子向着蝴蝶忍的方向跑去。
锖兔紧跟在蝴蝶忍后面,和义勇一前一后夹住了蝴蝶忍。蝴蝶忍瞬间决定,不把她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事情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