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读起来有点怪。
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的时候,他们好像都不意外。
是的,路明非去办点事情。
他们都知道。
只不过这次的“事情”,有点沉重。
……
十月份的芝加哥,天气转凉。
路明非没穿那身墨绿的校服,而是换了件自己带过来的黄色外套,勉强不丑,也不冷。
出了卡塞尔学院,他本来是想去做1000次列车转芝加哥机场再飞重庆的。
不过中途有些偏差。
他出校门后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个熟人。
漆黑及臀的长发,眼眉带着天然绯色,脸蛋明媚。
酒德麻衣!
她正靠在一辆黑色超跑旁边对他挥手。
“哈喽,这边。”
路明非皱了皱眉头,还是走了过去。
“你竟然没死。”他的语气中略带惊讶。
上次酒德麻衣被他砍到大残,他几乎都断定酒德麻衣活不了了。
没想到才过几天,对方就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不过这次从酒德麻衣穿着休闲,应该不是专门过来为了找他来打架的。
“哪儿有一上来就诅咒别人的。”酒德麻衣调侃说,“说这话可是会让姐姐很伤心的哟。”
“老板治好你的?”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问啦,上车。”
在路明非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时候,他就被这个大凶女人搂着胳膊拽上了超跑。
酒德麻衣轻轻打了个响指。
超跑音响开始播放起日语的老歌。
香车美人ic,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富婆。”
路明非摸了把车门,大牛560-4,去年的新款,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