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的心也很凉。
他已经在山顶等了三天。
风雨无阻!
在得知父亲被囚之时,他便已经提前上山。
生怕错过了挽救父亲的万一机会。
之后便是听闻了推恩令、开拓令的颁布。
西岐城里,弟弟们各个都是摩拳擦掌。
表面喊着要去搭救父亲,实则已经各怀心思。
推恩令的阴毒之处就在于,它是一招无可抵挡的‘离间计’。
特别是当商朝还很强势,它的命令暂时还没有谁敢明面违抗的前提下,就显得更加的狠辣。
谁都能看穿此计用心,当却鲜有人能抵挡住诱惑。
“二弟要代替我前往朝歌,想办法赎回父亲,回归西岐主持大局。”
“这我不能答应,这是我应该尽的职责。”
“但是母亲约束我,不让我前往朝歌,说父亲临走前,曾经叮嘱她,一定阻止我。”伯邑考坐在山顶新修的木亭中,虽然是在抚琴,但琴音已乱。
“你的心,静不下来。”
“这让我有些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