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怔住了,几乎想请福晋再说一遍,但哪怕不说,她也听明白了,她从此可以每天看到女儿,可以再也不要看那些丫头婆子的脸色。
毓溪道:“但念佟的乳母依旧是正院里的人,你与她们若有分歧,就,不要轻易动怒责罚,我自然会为你和念佟主持公道。”
侧福晋忽然跪下了,眼中饱含热泪,哽咽道:“福晋……太多的话,妾身不知如何说起,但妾身绝不会做伤害大格格的事,也不会挑唆您和大格格的感情,请您一定相信妾身。”
毓溪淡然道:“你我一同好好抚养念佟,四阿哥就心满意足了。”
青莲直言:“奴婢冷眼瞧着宫里几位阿哥,不论念书,还是做人,咱们四阿哥之外,八阿哥便是一等一的聪明。这份聪明若用在正道上,对朝廷和皇上,对咱们四阿哥都是极好的事。可正道不好走,八阿哥的正道上,没有人扶持他引导他,反而从歧路上伸过来无数双手,想要将他拉过去。”
毓溪问:“在你看道:“您说的是,可怎么争呢,只要这天下还是皇上做主,万岁爷想给的,万岁爷不愿给的,难道是阿哥们能争,李氏和宋氏再如何费尽心思争,胤禛心里有着谁,是她们争不道:“那么当自己争不到,也不愿别人得到时,就只能毁了相争的人,这就是歧路了。”
这话听着吓人,似乎很遥远,可毓溪明白,她和胤禛不论在后宅,还是宗室朝堂,都是旁人走向歧路时要摧毁的人,他们夫妻早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要不被摧毁,就要变得更强,站得更高。
“福晋……”
“请侧福晋过来,不必抱着孩子,手镯的事,我要再与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