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恶狠狠道:“可我也不信,你能心甘情愿屈服她乌拉那拉氏。”
侧福晋直摇头:“随你怎么想,我如今可以养自己的闺女,着,便要进门去,与宋格格擦身而过时,宋氏问她:“你真的,心甘情愿给她当奴才了?”
侧福晋抬头看了眼西苑门上的匾额,眼底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可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开了。
宋氏气得不行,将一块石子踢飞老远,边上的婢女的对,都把我当猴耍呢,我是挑唆不起来了,眼下……”
她低头摸一摸平坦的肚皮,幽怨道:“四阿哥那样疼爱我,怎么就不见动静呢,真是急死我了。”
婢女轻声劝道:“您都要着急的话,福晋可怎么办?”
宋格格哼笑一声,嘲讽道:“明日去烧香拜佛,一定是为了求子,她实在没法子了。”
少夫人含笑看着毓溪,更禁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毓溪难免有些不自在,问道:“嫂嫂,您看什么?”
少夫人笑道:“早几年你和四阿哥在宫里住着,我随额娘进宫请安谢恩,每回见你,虽已做妇人装扮,依旧满身的孩子气。自然年纪是小些,可出了嫁的姑娘,反倒比在家时更像孩子,这如何使得。“
毓溪道:“嫂嫂,那里是紫禁城呀,阿哥所可不是我当家做主的地方,也就做个孩子最稳妥。”
少夫人说:“是这个道理,但这几年可大不相同,眉眼长开了,气质也不一样了,我方才进门,你只是在这里坐着,都叫我眼前一亮,嫂嫂远不如你。”
毓溪害羞了,夸赞嫂嫂道:“您太谦虚,谁不知道乌拉那拉家的少夫人,是一等一的能干贤惠。”
少夫人说:“都是额娘在外头抬举我。”
然而提起婆婆,她又道:“腊月里额娘有些咳嗽,我去庙里上香时,在药师佛座下许了愿的,如今额娘大安了,我该早些还愿才是。这几日四阿哥在九门忙着,你也操心不上,明日若得闲,不如我套了马车来接你,我们一同去给额娘还愿可好?“